8月21日 #GMA32 內心的部份:
人老了就很愛說故事,不管有沒有人聽過,這次的金曲讓我特別想起2010年。
2010年,是我第一次入圍金曲獎,那時是靠著《Winter Sweet》入圍了最佳新人,同屆的還有徐佳瑩、謝和弦、藍又時和高以愛,最後是拉拉拿到了獎項。
比那稍早的《黃金年代》其實更像是一種自我期許,而不是描述盛況,那時間點前後,在華語流行音樂視野裡,饒舌大部份時候還被當成一種特技表演或娛興節目。但在所謂的地下饒舌圈裡,憑著被熱狗激起的創作欲望以及《Wake Up》得獎後的激勵,饒舌的創作已是暗潮洶湧。
洶湧歸洶湧,真的有搞頭的還是沒幾個,在那時能混到靠face ID進夜店,或是在裡面坐包廂喝王八,就已經算混得不錯了,穩定的演出跟作品收入想都不敢想。大家都沒正事可做,beef就多了,但除此之外,同好們大多相濡以沫,就算有beef也還是同溫層。
我跟頑童大約是在那樣的時空背景下在台北熟起來的。那時顏社和好威龍兩個廠牌很像,除了饒舌戰將外也都有一群兄弟,比起廠牌來說更像是兩個family,工作室就是各自的窩,除了寫歌錄音外,大家都在那胡混、打電動、pass友情。氣味不太相同的兩家人雖然也有點點比較的關係,但又都一起打球、一起趴體,拍MV、有活動互相挺一下,沒事也會到對方家裡串門子。頑童在2008年發了第一張專輯,我的在2009年,同是寶哥信任圈裡的人。
2010年,大家都還正愛玩,也正覺得圈子有點起色、自己開始有點搞頭了。這時不管是誰,只要有向金曲叩關、向世人展示的機會,都會是圈子裡的大事,得不得是一回事,重點是有個聚在一起大喝的理由,當晚包廂先處理起來,準備喝個爛醉。
金曲典禮當天,我最在意的就是好好走一趟星光大道,讓電視機前的人知道有我的存在,那個時候有種土炮的自信:你笑我是誰?我還笑你他媽草包不懂!……這就是嘻哈態度。結果當晚傾盆大雨,我們到典禮現場時身上已經不乾爽,紅毯流程也大delay,在後台等了又等等了又等,才終於坐上了開向紅毯的轎車。
大雨中成排的轎車裡頭載著不知是誰的成排藝人,緩緩地走走停停,我也不敢坐得太放鬆,緊張地頻頻整理著服裝,深怕弄皺了,就在快到我下車時,突然另一台轎車霸氣地從旁插入前方約莫兩台距離的隊伍中,其後的車就開始倒退-前進-倒退-前進,然後駛離原本的隊伍,開回小巨蛋的地下停車場……。
說是典禮延誤了太久,紅毯環節要取消了,讓精心盛裝打扮的某位天后作為圓滿收尾。聽到這個消息既是洩氣,又感覺窩囊……沒辦法,對他們來說我其實誰也不是。典禮之後的故事你們知道結果了,沒得獎倒也還好,心裡早就期待著晚上嘻哈掛要喝一攤大的,不管怎樣都要慶功。
典禮結束後,興奮地踏進Primo,許多朋友早就到了,往包廂一路都是熟人,又是抬下巴又是handshake的,然後也不知誰遞來了酒,就開始酒瓶撞酒瓶。威龍們都來了 、顏社們都來了、參劈來了、熱狗來了、各自的誰誰朋友都來了,男的女的、原本就會出來喝的也來了……麻吉大哥也來了……那本來就是他的店。一定還有誰,但在杯觥交錯之間我已認不清或記不得了,就記得兩件事:一是每個朋友都把我拉近了貼在耳邊說「在我們心中得獎的是你!」二是,當我跟小個訴說著沒走到星光大道的沮喪時,他指著眼前的場景告訴我:「這就是我們的星光大道!」……這句話讓我豁然開朗了起來。
滄海桑田人事變幻,當時的朋友們有的繼續饒、有的工作去了,誰誰出國、誰誰被抓,誰跟誰在一起誰跟誰又分了,誰生了小孩、誰離婚了……我們這種幸運能專心在創作上的,事業越來越上正軌,雖然也高潮低潮一陣一陣……然後團體壯大了,某些老友卻遠了,現在的顏社和威龍都不是最初的顏社和威龍,現在甚至沒有威龍了,惋惜終究有,但這就是人生。
回到2021。
那天在等待娃娃宣布結果時,我跟瘦子對看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我看到的是十幾年的時光-成長、分離、獲得、失去-飛快掠過,我們的相視而笑背後其實背負著各自的太多,然後變成了眼前的對方。
雖然我老多了,倒不覺得我是他前輩,我覺得我們是同梯,甚至以發片時間來說他還比我早。在之前我心裡覺得應該會是韋禮安得獎了,但相視之後,又突然好想是我們,不管是我或他……我知道如果是他,我也會一樣站起來給他一個handshake加擁抱,就像十年前那樣,是一起在對抗什麼的。
我的歌詞本裡有這麼一句,現在還沒錄進歌裡:「一人代表一個族群,誰能撥開那片烏雲?」說真的,那當下我覺得誰撥開都好。
結果是我……擁抱的時候我有點迴避他的眼神,因為覺得拍寫,於是影片裡的我看起來有點尷尬。
第一次上台時,因為震驚,腦袋還一片空白,講話都在抖。我還是有想過要謝謝誰,但說不出其他人那樣美好的感言,自己也還來不及感動。直到我又坐回台下座位,手機不斷震動訊息湧入,拿出來瞄了一下……除了家人還有好多許久不見的老友……我突然就濕了眼眶,也突然懂了得獎的意義:我想我的得獎,如果能讓誰在螢幕前歡呼甚至感動流淚,其實重點不在我,而是嘻哈的節奏,是我們這一群人的青春歲月。
在做<2021手牽手>時,我跟瘦子為了討論歌詞,很難得地在多年後能有幾個小時窩在一起,更難得在事業都上軌道後首次能有深聊,我們還約了等典禮結束後再像以前那樣喝一下……結果典禮結束後,他一樣去喝了,我回家了,這就是人生。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5萬的網紅韋禮安 WeiBird,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Podcast 數位平台點播 : https://weibird.fanlink.to/BirdBirdTalkS01 🔔 訂閱韋禮安官方頻道 : https://pse.is/WeiBird_Sub 創作歌手韋禮安跟他的朋友們或不是朋友的人們聊天 Singer Songwriter Wei...
拍mv 流程 在 人魚童話『マーメイドメルヘン』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活動順利的結束了,這次除了滿滿的感謝還是滿滿的感謝。
首先先感謝主辦的 Shining Star Project的金董跟製作人維尼,策劃了這場演出,讓人魚能在花漾的舞台上盡情演出!
感謝 神亞亞|只是路過的攝影在人魚與SSR的影像上獻出生命(?)亞亞一直都在幫我們做影片、做翻卡特效、跟應援.tw做網站、一下班就來我們舞蹈教室攝影、側拍MV、跟著我們上山下海跑透透,真的非常辛苦他了,希望大家喜歡他的影片。
感謝阿達老師跟EA老師在人魚的作曲上貢獻非常大的心力與時間!
感謝方哥跟雪寶在大螢幕影像與舞台燈光上,製作出最好的效果,帶動整個活動演出的氣氛與質感,將新曲襯托得更加完美,讓我們更加耀眼。
感謝P!SCO的音控—詩偉老師,不僅在P!SCO的演出上完美的音控整場,也控了人魚的開場,給大家帶來最有張力與震撼的演出!
感謝 閃軍贊助了入場的客製化發光粗手環,讓大家都有酷手環可以辨別與收藏,並在現場提供大閃相關販售,豐富了整場活動!
感謝美里姐,在控場上化解了許多狀況,將時間掌控在原訂的行程上,成就了整場活動流程演出。
感謝燁夜姐在舞台旁隨時控管注意,幫助了所有演出者上台的順利。也在幕後與公演前,為人魚做了許多幫助。
感謝 29 歐他窟的小新,贊助了休息棚,也輔助場控,管理好人流狀況,協助正常活動運作,執行了場佈與撤收。
感謝 佐藤飛工作室協助錄音修音與感謝小飛老師幫忙在公演前協助搬運與租借器材。
感謝Yoru幫歌曲填出非常高品質並富含許多意義的歌詞!
感謝MV製作團隊所有老師,導演—Reo wei 老師/製片—卜仁老師/執行製片—冠偉老師/攝影—Rhino Hsu老師與Reo wei老師/後期影像製作—Re:design,替人魚童話做了第一支MV。
感謝 魔法直笛手 天使Judy幫人魚設計出超高質感又超美的Logo識別設計。
感謝 CatLin 貓鈴老師,幫我們編了新原創曲Dream island 的舞蹈,並且幫我們做長時間的集訓與舞蹈基礎!
感謝 舞雁 舞蹈 戲劇 服飾有限公司,幫我們製作了非常有特色的,新人魚打歌服!
感謝攝影組們將這場活動,紀錄下來成為永恆的片段。
感謝 花漾Hana展演空間,幫忙場佈與管理舞台,以及提供如此優質的舞台!
感謝現場所有工作人員,成為這場活動不可或缺的小螺絲們,運轉了整場公演。
感謝 P!SCO願意與我們合作公演,演奏出不一樣並非常有現場張力的原創曲新風格!
感謝所有演出團體願意出席,並非常非常的配合整場活動,給予我們滿滿的支持與體諒!
最後要感謝的是來現場為我們應援,來看人魚童話公演的你們!沒有你們也成就不了這場活動!
一路走來也默默地三年了,這之中發生了很多不一樣的回憶,但最開心的是在這天依舊有著你們所有人的陪伴與支持。
不論是老師們也好、共演團體也好、觀眾們也好,如今人魚童話能站在花漾這個舞台,一切的一切都是多虧有你們存在。
要感謝的人太多了,一定感謝不完。我們會將這份信念,好好珍惜並埋藏在心裡,永不忘記。
最後,謝謝你們帶著人魚來到了新的里程碑。
在未來的路途上,還請多多指教了!
—人魚童話 2021.02.21
拍mv 流程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12/25 星期五 絕對音樂】
「人生的挑戰在於,不只要讓自己的履歷反映出你的事業成就,
更要反映出你的人生目的,
因為將來有一天,當你受挫摔跤,跌入谷底時,
能夠幫助你走出谷底的,就是你的人生目的。」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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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晶瑩:我正在學著告別急躁人生》
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我染上了躁症。倒不是正式地被醫生診斷、宣判,而是自己和周圍的人感受到的那股壓力。
經紀人以為是工作壓力造成。她們卻不知道,其實只有在談工作時我的狀態是平靜的。當這個工作被排入行程時,我就開始焦慮。
越接近工作日越嚴重。
真的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急躁,應該是進入這個娛樂圈以後。貴圈啊,真是操碎了我的心。
首先,第一場苦難便是大一簽了唱片合約,一直讓我等到大四才發片。
那時我不過是個大學生,沒有智慧型手機、沒有網路、沒有社群媒體的大學生。
日子就是上課、趕公車,和同學騎機車上貓空、去動物園。所以,簽了唱片合約真是件大事,感覺生命突然變成金色的,感覺在我面前的是一座浮在雲端的大城堡,一段奇幻旅程。
同學們聽說了這樣的事,又聽說我成了張雨生的同門師妹,眼睛發亮地將我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詢問著、好奇著,彷彿她們的同學就要一炮而紅,變成大明星。
這樣的情形並沒有維持太久。
單純的我們,並不了解演藝圈的節奏和生態,我們的想像很簡單︰簽約、出唱片、上電視、紅。
實際面是,我一等就是三年。
同學們興奮的程度慢慢減低,從「你什麼時候要發片?」變成「你真的有要發片嗎?」
那時,我最大的壓力便是同學的眼神。他們從好奇、羨慕,到懷疑,然後漸漸忘了聊這件事。
他們大概覺得我在騙人,而我,也覺得自己受騙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每個月,我都換了一把零錢。在學校側門旁,一排餐廳的騎樓下,打著公共電話。
那電話是淡藍色加上銀色線條,胖胖的,如果不是心情低落,它應該有些Tiffany品牌的優雅可愛,但在記憶裡,我撥著公共電話的畫面,都是黑色的。
有時候我一個人撥打,有時候有同學陪。我打給簽約的製作人,他說,快了、快了。後來,他說,應該是下個月吧。
第一年我是相信的,所以掛了電話我是雀躍地離開。
後來,每個月我都被告知是下個月,這樣聽了兩年,二十四個月之後,我才算有一點點了解這個行業。
在此刻回憶起那些等待,主場景就是那幽暗的長廊,和那具公共電話。如要仔細想,應該是從意氣風發到憤怒不解,然後一定摻和了自我否定、重重的打擊,生活像是從準備要飛的狂喜暈眩,到希望落空的怨懟和自我放棄了些什麼。
多年後,進了演藝圈才知道,我當時簽的是製作公司,不是唱片公司in-house。
唱片公司面對的是不同的經紀公司、製作公司推出的新人名單,他們會看中較有潛力,或是較符合當時商業市場的來發片,更遑論他們還有自己簽約的重量級歌手要定期發片。
多年後,我看到唱片公司主管牆上的大白板才了解︰上面一個個大牌的名字,寫著何時拍MV、何時要上那個最熱門的綜藝節目,他們的名字是在軌道中的巨星,有的是太陽,有的是金星、水星。而我,連冥王海王都不是,感受不到任何引力,我被遠遠拋在外太空,不過是那億萬繁星的小亮點,寂寞地漂浮著。
等到大四下,終於進錄音室,唱歌、發片。又因為不是大家眼中的美女,所以,只能當一個被奚落的丑角。
我拚命搶話、搶發言機會、搶鏡頭。立刻就被亟需新人的主持界網羅。
第一個合作的大哥是倪敏然先生。他對節目很有想法,一想到立刻就要做,常常激烈地與工作人員溝通,那時飛進我世界中的爭吵、對立,和三個字或以上的髒話,撼動了我的宇宙。
第二位合作的大哥是曹啟泰先生。他的嘴巴總是連珠炮似地沒停過。一開機,他叭啦叭啦地串流程、介紹獎品,當時,我們從中午到晚上,一天可以錄遊戲節目《好采頭》五集。下了節目,啟泰哥還是不停地講——講他的老婆小孩、他的人生、他的婚顧公司,和他起了幾個會。
第三位合作的大哥是徐乃麟先生。一樣是個人未到聲先到的急性子。常常在化妝室就聽見他由遠而近的︰「快!快!快!」這三個字搭上他拍手掌的節奏,像極了清晨批發的漁市場,節奏刀起刀落之間,生意成交。
我後來的幾年也常常用乃哥的節奏說快!快!快!
或許也不用催促,因為沒有多久,我就做起現場Live直播。下午5:30播娛樂新聞到7:00,然後趕去廣播,做另一個現場,8:00~10:00的直播。
那是一段沒有朋友、沒有人生,只有工作的日子。
常常趕得連好好吃個便當的時間也沒有。一次,發現便當裡有隻小蟑螂,只能先把它挑開,然後不吃那個格子裡的菜,仍然把便當吃完。因為我連去找一份新食物的時間也沒有。
我要上現場了啦!快快快!
於是,工作人員遞資料慢了我急,新聞還沒剪好我變臉,每天急的下場是——猛爆型肝炎。
躺在病床上,我被迫思考人生的輕重緩急,那時的生死交關嚇醒了我,因為,我才三十歲。
出院付帳單時,看著那數字,可以換算成無數峇里島陽光燦爛的日子,或是紐約、倫敦、巴黎看不完的秀,我知道我人生接下來的選擇了。
後來,我盡量不急,盡量開心。
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只是把那份焦慮內化,不讓別人看出來。不想影響別人、不想給周遭工作人員壓力。
於是我在等待的小空檔玩「Angry Bird」,看那橫眉豎眼的鳥兒比我還氣,心裡便好受一點。或者玩「Candy Crush」,消糖果,一排排、一列列,兩眼發直,忘記時間。要是大一點的空檔,我就去附近的商場,什麼「Z」牌、「U」牌、「F」牌、「B」牌、「G」牌的快速時尚都逛,翻翻看看,好過在棚裡枯坐。
遠一點的人看不出來我心裡急,近一點的人還是感覺得到。
經紀人、助理怕我不開心,下載夯劇讓我看,準備零食、泡麵開趴,有時候甚至在後台布置了微微酒精、各種水果酒,讓等待變成了姊妹聚會。
等待本來就是人生中必定會遇見的事,在演藝圈更是充滿了各種磨人的等待。
等太陽等海浪等霧散、等飛機過等垃圾車走等火車來、等遲到的大牌、等弄錯的道具、等沒出現的導演……
通常若是不可控的意外,我的心是平靜的,無奈地接受著。但若是因為不專業的因素,我的心就開始不平靜。先是驚訝於看見的荒謬,內心小劇場在海邊的大石頭上對天大喊︰「為什麼?為什麼?」然後有一群憂國憂民的文青圍坐一桌,討論這個圈子人才流失到底有多嚴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云云。最後,心急如焚的母親登場了,這樣就不能接小孩了,荳明天還要考試,誰幫她複習?
然後就山洪爆發。然後就想著退休,去種田、去看雲看海啊什麼的。
但奇妙的是,在私領域的我,卻有無比的耐心。對孩子、對老公、對朋友。
公和私的我,在兩個極端的狀態。
工作時,像高鐵、像殺手。追求速度、效率。回家後,像是在南洋路邊米粉小攤旁悠閒的狗,時而懶洋洋,時而追逐著雞,或向小孩搖尾巴。
是我把演藝工作看得太簡單所以無法接受無盡漫長的等待?是否我仍像當年的那個大學生一樣,不了解體系的龐大運作只著眼在自己的小環節?抑或是演藝工作充滿了如此不得不的等待?
多年前,日本男子偶像團體當道,一批批的花美男出唱片兼巡迴演唱會,還能拍廣告演偶像劇,我好奇地問了一個在日本工作的圈內人,為什麼他們能同時做這麼多產品卻仍神采奕奕、皮膚身體都是最佳狀態?
那工作人員說,因為這些當紅偶像都時間緊迫,所以,其他配合的幕後小組都先自己排練好了。
?!!?
他解釋,比如說發專輯的同時仍要同步拍偶像劇,那麼他們便會在偶像本人出現前找替身,把走位、台詞順幾遍,現場攝影師也跟著走幾遍,燈光道具早已定位,導播也熟悉節奏後,預定拍攝時間一到,偶像出現。他已經背好他的台詞,待替身示範他的走位後,拍攝便順利進行。
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理想國境界啊。
我看過眾家一線演員等臨演的情形,因為劇組不肯多花錢,只發臨演來半天,但眾家演員早已把前面戲分演完,執行製作說,那你們聊聊天等臨演吧!
也聽過拍了一整天的臨演覺得太累,一群人開始吵鬧要走人,最後甚至報警的鬧劇。
也有節目準時開錄,卻因為送道具的人睡過頭,全棚空等。
還有遲到慣了的美豔女星,好不容易只遲到半個小時,正當節目組暗自慶幸時,那女星開始補妝,一補,就補了兩個小時。
她的妝好了,我們的妝全等花了。
也碰過製作單位發我六點通告,因為江湖傳聞他們很會延遲,當天也有一場日本大師的音樂會,我心存僥倖地問製作人︰「可以晚一個小時嗎?」製作人斬釘截鐵地說︰「今天一定會準時!一定要六點到!」
悻悻然把票送給朋友去聽。那朋友聽完整場,再加上安可曲,然後很有良心地來棚裡探班,發現我還沒錄影。那天原本六點的通告,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半才開錄。
經過這麼多摧殘後,我發誓,只要我長大,一定要減少這種事發生,一定不讓工作人員或其他藝人在棚裡浪費生命、虛度光陰。憑什麼讓不專業影響專業?
但人性是很奇怪的,積習難改、積非成是。
電視台內的工作人員習慣了過去的工作節奏,有些人一開始還會私下抱怨︰「錄那麼快幹嘛?連抽根菸喝咖啡的時間都沒有……」
但這種高鐵速度一上軌道,怨言變成了驚喜的贊同︰「哇!下班了還可以和家人吃晚飯!」或是「下班了還可以去玩欸!」
於是,在能力範圍內我加緊速度、提升效率。在我還是得無盡、無意義地等待時,我練修養。
看劇、寫書、練字、聊八卦、看書,也順便練演技。
演我很快樂、演不在乎,演了解這就是演藝圈的常態。我的演技很表面,所以遠的人看不出來我的焦慮,近的人還是感覺得到。
我以前看過大哥級主持人打或踢工作人員的,這麼比起來,我還算是忍得不錯。
不過我還是不聰明,畢竟有些人還是察覺得到,可見我壓的還是不夠深。就不能微笑優雅地說,沒關係啊!大家加油哦!臣妾做不到啊!
可能是那忿忿不平的種子已深埋在心裡。為什麼不專業可以影響、干擾專業?
每個人對職業道德的要求不同,又或者,這已經不只是工作心態的問題,而是人生哲學的問題?
體諒。
體諒別人偶有的風雨;體諒別人驚慌時的不知如何判斷;體諒他人正在學習;體諒他人力有未逮。
如果可以溫柔地等待孩子的嘗試錯誤,那麼,也應該這麼對待別人的孩子。
學,我也正在學。
學著和我的躁,說再見。
(文章來源:http://www.businessweekly.com.tw/article.aspx?id=18600&type=Blog&utm_source=facebook.com&utm_medium=social&utm_content=bw&utm_campaign=content&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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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歌手韋禮安跟他的朋友們或不是朋友的人們聊天
Singer Songwriter WeiBird chats with his friends and non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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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11 左光平|幽默而不刺探,勵志而不炫耀
從小住在中視旁邊的左光平,假日閒來無事的樂趣,是去錄影現場當觀眾。因為喜歡這樣的氛圍,經常去參觀錄影的他,也和電視台的工作人員熟稔起來,22歲已經在電視台打工,開啟他的娛樂圈生涯。
因為參加電視台的歌唱比賽,經由介紹之下,踏入廣播節目主持人的行列,一晃眼就數十年,發片也不曾放棄這份工作。他笑說,當時如果沒進中廣,現在就會聽到他在警廣報路況。
當年為了一圓歌手夢,他報名《東森新人王》第一屆比賽,並獲得冠軍。而簽約後,緊接而來的挑戰是,為期只有三個月的唱片製作期。這讓他不顧一切豁出去,把所有創作都丟出來,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改,不能改的就唱別人的歌;最後,帶著他的歌,飛去馬來西亞找彭學斌老師,僅僅花了10天錄製完第一張專輯《I Start to…》
然而,發片時正好碰上星光幫熱潮,導致成績不盡理想,這著實讓他感到很沮喪。他坦然地說,雖然音樂製作的流程,並不是想像中「成為歌手過程該有的樣子」,但他還是覺得幸好有發過,畢竟努力比賽都是為了能出一張屬於自己的專輯。
成為廣播主持人數十年,左光平有自己的堅持,他不喜歡提問尖銳的問題,因為不想收拾局面;比起直接詢問結果,他更喜歡和來賓聊聊過程。只要感覺來賓好像要哭了,他就會立刻進歌:「我才不要面對這個狀態!」
曾經碰到棉花糖來訪三分鐘就大哭,讓他無奈地說:「你可以晚點再哭嗎?還是我們先聽歌再回來?」
對他來說有特別難訪的人嗎?他認為沒有,但反而是因為和楊乃文太熟了,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角度訪問她。
問他,在娛樂圈輾轉做了很多工作,最喜歡的事情是什麼?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喜歡收歌,驚喜很多!那個狀態是我在做唱片的環節裡最喜歡的!」然而也有他最害怕的事,他說:
「每次想到要拍MV就很頭痛!」
[越沉默,越自由]
左光平還提到,每份工作的轉換期,一定會讓自己好好放個假,重新調整狀態,學會放慢步調。這幾年他體會到何謂「越沉默,越自由」,現在只要起心動念,週末就會飛去日本一趟,但不張揚。
業界裡至今影響左光平最深的人是陳鎮川,他在經營藝人的角度上,不會以預算為首要考量,而是評估這個概念是否成立,再看能否用其他資源來完成。這打破了以往他對經紀工作的思維,使他眼界變得更寬廣。
被川哥欽點,接下艾怡良經紀人工作的左光平,在娛樂圈還會面臨很多新的挑戰,立志40歲就要從娛樂圈退休的計劃,能順利達成嗎?
ISRC|TWFG7200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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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mv 流程 在 愛記錄婚禮設計婚禮影片x 婚禮MV, profile picture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不少新人喜歡找有單眼相機的朋友擔任婚禮攝影, 雖然可以節省不少預算, 但還有這6大前提需要確認: 1. 他熟悉婚禮所有的儀式與流程嗎? 2. 他知道哪些是婚禮絕對不能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