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音樂改變生命的故事
「復健科醫師的繪畫教室」
➡️一位42歲鋼琴老師在38歲被診斷為脂肪瘤,
脂肪瘤長在腋窩處,
因為這腫瘤在這五年內快速變大,
並且常常導致手臂酸腫感,
手臂困難合起來貼緊軀幹,
➡️ 以致這位教師越來越無法彈奏複雜的變奏曲。
➡️ 腫瘤外觀目測大於十公分,
故在今年一月做手術切除,
⬅️手術中,
外科醫師看到腫瘤已經長在腋窩神經間,
並和神經沾黏嚴重,
也黏到胸大肌和手臂骨膜,
➡️ 外科醫師盡其所能將腫瘤切除乾淨,
並且盡可能不傷到腋窩下多條臂神經,
拿出了約17乘以12公分的腫瘤,
化驗確定是良性脂肪瘤。
術後麻醉退後發現手指無法翹起,
手肘打直肌力也下降,
無法用指尖夾豆子,
握筆拿筷子也變得遲頓,
無法五指順利敲打琴鍵,
肩膀可抬高梳頭,
但梳子拿不穩,
梳沒三下就掉下來,
手指麻木、手前臂麻痛燒灼感,有時半夜會像螞蟻在爬的感覺。
➡️ 傷口外觀看起來癒合良好,
沒有感染跡象,
但術後觀察一週,
無力跟感覺異常仍無起色,
⬅️ 兩週後,
安排神經傳導檢查及肌電圖檢查,
確診為臂神經叢中重度損傷。
病人在我去她病房解釋報告時,
她拉著我白袍衣袖淚眼婆娑的問:她會一輩子都無法教琴了嗎?
年底要帶學生比全國大賽也要辦演奏會,
她學生們需要考試保送音樂班,學生們現在臨時換老師怕不適應。
➡️ 當時我回答她:會恢復的,
至於能否恢復百分之百,
我們努力看看。
而病人仍舊當場崩潰決提,
可能無法接受現況,
其工作須要手精細度較高。
➡️ 其後接受復健治療三個月及上肢機器人手訓練後,
其無力感感善50%,
麻痛改善40%,
可以雙手彈奏小星星變奏曲及愛麗絲等慢歌,
➡️ 在術後四個月我在臂神經叢注射血漿血小板增生術,
又再進步30%。
至今術後過了半年,
已恢復90%,
可彈奏『歌劇卡門的之鬥牛士之歌』以及『莫扎特之G大調弦樂小夜曲』,
🌟 更高興的事:她預計今年年底的國家音樂廳交響樂演奏會可如期舉行。
我很感謝上帝給我機會跟她一起走過這半年旅程,
也感謝每次門診病人都會送上她認真練琴的優美音樂,
一次一次出錯走音比率越來越低,
🌟 她含著眼淚努力從基礎小蜜蜂開始練習,
這段時間,
我看見她對音樂及她所愛學生的執著,
而想把琴彈好、把音樂化作生命,
練琴成為她最好的復健,
🌟 而我跟治療師們都會成為她最忠實的聽眾,
因我們都知道這一切得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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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界三被移除片段-小英對割喉之狼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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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好快。」坐在觀眾席的柏,雙手不自覺的捏緊,能掌握風的他,能躲的過這藏在指尖的刀鋒嗎?
「這個割喉之狼原本手指就很巧,加上刀鋒輕到幾乎沒有重量,所以他更能盡情的揮舞。」阿歲冷笑一笑,「不過,這樣的他,還不夠看啦。」
「不夠看?」
「暴力小英能打到這裡,豈是這麼容易被收拾的傢伙?」
「喔?」柏正要詢問,忽然觀眾席發出了一陣驚嘆,因為擂台上,戰局再變。
*
小英急退,一直退到擂台邊緣,剛好就在她第一個助手的旁邊,這助手的外型也算特別,全身巨大的肌肉,看起來像是專門扛載重物的工人。
「給我第一個,」小英低語。「先給我最輕的吧。」
「是。」壯漢用力點頭,雙手往下一抬,抬出一個巨大的鐵塊,看到助手面紅耳赤的模樣,這鐵塊肯定上百公斤。
而同一時間,小英背後,那如傀儡般不協調的割喉之狼又來了,他右手手指翻弄著薄薄的美工刀鋒,再度劃向小英的後頸。
「很好。」小英一笑,伸出單手,只是那隻細瘦的單手,竟然就提起那個巨大鐵塊。「咱們先從最輕的開始吧。」
只見小英手一回,輕鬆的甩動巨大鐵塊,朝著割喉之狼的腦門砸下去。
割喉之狼速度雖快,五指雖巧,但面對如此巨大的鐵塊,他赫然發現自己的招數只是一個屁,於是他只能選擇低下頭,驚險避開飛過來的鐵塊。
鐵塊被小英一扔,竟像是沒有重量般,飛過整個擂台,落在地上。
砰的一聲,扎實的厚水泥地,硬是被鐵塊撞出一個大洞,其能量不散,還將水泥地板震出一張蜘蛛網裂痕。
「這娘們的力氣也太大了吧!」割喉之狼悚然目睹鐵塊落地的氣勢,只是當他再度把頭轉回小英,他赫然發現,小英已經舉起了第二個鐵塊。
這鐵塊比剛才體積更大,一口氣動用到兩個壯漢助手,鐵塊上,被刻著一個數字,兩百公斤。
「這是第二輕的喔。」小英再笑,看起來細到幾乎折斷的手腕,輕輕一揮。
這個體積比小英還要大的鐵塊,在空中激烈翻滾著,正面朝著割喉之狼而來。
「臭娘們!你瘋了啊!」割喉之狼又罵了一句,這次他無法在從容避開,只能選擇在地上一滾,狼狽的避開這鐵塊。
鐵塊轟然一聲,地板不只破了一個大洞,更往外裂出一片如水紋般高低起伏的波浪。
「妳的力量也太大了吧?」割喉之狼才打一個滾,正要起身,他的臉色就變了。
變得淒慘無比。
因為眼前的小英,雙手各舉一個鐵塊,右邊鐵塊寫著三百,左邊寫著五百,超過八百公斤,竟然被她輕鬆的高舉。
「這……」割喉之狼再也沒有剛才邪惡的雍容,只能滿臉愁苦,「這還要打嗎?」
「打啊。」小英怒笑道。「你在陽世時偷割女孩喉嚨的氣勢呢?怎麼不見了?怎麼變成軟腳蝦了?」
說完,小英雙手同時往前拋去,這兩個鐵塊,就像是空中翻滾而來的汽車,朝著割喉之狼直壓了下來。
「靠。」在蹲在地上的割喉之狼,已經完全沒有閃避的機會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鐵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然後砰砰兩聲,鐵塊激烈的互相撞擊,鐵屑紛飛中,擂台的中心被鐵塊轟的整個塌陷,而鐵塊中心,正是來不及逃出的陽世殺人魔,陰界詭異魂魄,割喉之狼。
*
「結束了。」阿歲握筆的手猛一抬高,另一手則順勢蓋上筆記本,「柏,看樣子,你下一場對手已經決定啦。」
阿歲說完,他突然感到疑惑,因為他赫然發現,身旁的柏表情依然嚴肅。
只見柏雙眼注視著中心塌陷的擂台場,自言自語著。
「暴力小英,別掉以輕心啊。」柏低語,「割喉之狼的風,不但沒有消失……還變得更詭異了!」
變得更詭異了。
小英扔完鐵塊,正要走回她的紅色角落,忽然間,她感到背部一條涼線劃過。
小英回頭,她赫然發現自己背後的衣服已經被一刀劃開,而且在裂開衣服的下面,是一條不斷渲開的血痕。
中刀了?什麼時候中刀的?
「你……」小英慢慢轉身,面對塌陷的擂台中心,「沒死?」
「我沒死?是啊,我沒死啊?」鐵塊之中,一個身影慢慢爬了出來,他爬行的樣子相當不對勁,似乎已經不是人類,而是一隻姿態扭曲的野獸,「我好痛,但是我沒死啊。」
「哼。」小英哼了一聲,她將力量集中到背部,用力一擠,強大的力量將肌肉往內一合,瞬間將傷口封住,血也隨即止住。「你是怎麼回事,不但沒死,還變強了?為什麼?」
*
「為什麼?」柏皺眉,「為什麼那一瞬間,割喉之狼不只沒死……整個風還變得更詭異了?」
「為什麼?」
不只柏,現場所有的人的心中都浮現了相同的問號。
「小英啊小英,若你沒辦法解開這謎團,接下來,」柏輕聲的說,「只會越來越危險啊。」
*
擂台上。
「吼嗚,好痛啊,為什麼不死,我也不知道啊!」割喉之狼發出怪叫,雙手雙腳在地上快速爬行著。
而擂台上的空中,則是不斷飛騰而來的巨大鐵塊,一次又一次的砸中陽世的變態,割喉之狼。
只是奇怪的是,就算整個鐵塊已經將割喉之狼完全埋住,連地板都被撞碎,割喉之狼總能安然無恙的從鐵塊之下竄出,而且每竄出一次,他的形態就更扭曲。
他甚至快要脫離了人的樣子,全身長著不規則的長毛,手臂的關節扭曲,半邊嘴唇被撕開,露出滿嘴的獠牙,但他就是不會死。
「唉嗚。」割喉之狼發出不知道是哭泣還是怒吼的聲音,再度發動攻擊,手上的小刀片已經變化成沾滿鮮血的屠刀,朝著暴力小英直砍下去。
「這樣的戰鬥,真噁心。」小英退開,手中撈起助手傳過來的鐵塊,又一個五百公斤。「快說,你為什麼不會死?」
鐵塊從小英手上飛離。
五百公斤在空中激烈滾動,再度砸中割喉之狼,地板碎屑爆裂,把割喉之狼一口氣壓在地上。
小英這一用力,背部更感到微微抽痛痛,剛剛被割喉之狼偷襲的一刀,又開始滲血了。
她比誰都清楚,這場戰鬥如果不斷持續下去,她的傷口遲早會再度裂開,體力更會因此耗盡。
但為什麼?小英想著想著,英挺的秀眉,突然深深皺起。
因為她又看到了。
五百公斤的鐵塊下,一隻毛茸茸的手,再度伸出。
然後,比剛才形態更扭曲,更醜陋,更不像人的割喉之狼慢慢的爬出。
「好痛啊。」割喉之狼的眼睛早已不在原本的位置,一顆被打歪在腦門,一顆則掛在嘴邊,五官更是被鐵塊打到爛成一團,但他就是不死。
喊著痛,越來越強,速度越來越快的不死。
「混蛋啊!」小英怒吼,順手撈起一個三百公斤的鐵塊,往前衝刺,這次她不在甩動鐵塊,她直接把鐵塊當成武器,把正要爬出的割喉之狼,用力砸了下去。
整個會場震動,所有人都感到自己的屁股離開了椅面。
這樣的怪力,不管什麼生物,應該都要化成肉醬了吧?
「好痛啊……」鐵塊下,依然是那哀號的聲音。
「你還沒死!?」小英皺眉,一股涼意從她背脊蜿蜒上來。
「吼嗚,嗚嗚。」一張已經完全沒有人類五官的臉,如同蝸牛般,慢慢的從她腳邊的鐵塊下,擠了出來。「好痛啊,為什麼這麼痛,我還沒有死?」
「割喉之狼……」
「所以,我也要妳陪我一起魂飛魄散。」割喉之狼的身體已經擠出了一半,扭曲且殘破的身軀,但就是不死。
「呼。」小英退了一步,這是她第一次感到恐懼。
因為她真的不懂,割喉之狼為什麼會不死,他不是忍耐人那種藉由鐵汁修補身體的技,割喉之狼的不死,是更痛苦的,彷彿一種可怕的力量寄生在他體內,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僅存的是無窮無盡的恨意。
而這些恨意,遲早會威脅到小英的生命。
那力量,究竟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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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界三被移除片段-小英對割喉之狼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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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巴別塔外,阿歲與柏剪了票,走進座位坐好。
「今天這場,總算可以輕鬆一點了,每次看你比賽,心臟都快停了。」阿歲翹起二郎腿。
「呵。」柏專注的看著比賽的擂台,此刻一個身材火辣的兔女郎正在舉牌,奇怪,無論是陽世或陰界,都愛來這套?
不過吸住柏目光的,卻不是兔女郎,而是紅色角落旁,一個西裝筆挺的油頭男子。
這男子的風,很特別,而且是特別的臭。
「目前賭盤一致看好暴力小英。」阿歲拿著節目單,搖著二郎腿。「怎麼樣?想賭嗎?」
「那男人是誰?」柏答非所問的比著紅色角落。
「那男人?」阿歲屁股微微離開椅子,端詳了一會。「啊,是我的同行啦。」
「同行?」
「經紀人啊。」阿歲瞇著眼睛看了一下,「嗯,是他沒錯,專門仲介一些陽世罪犯的經紀人,他的名聲還蠻壞的,不過仲介的選手基本上都不弱喔。」
「是嗎?」柏皺眉。「仲介陽世罪犯是什麼意思啊?」
柏可以感受到,這油頭男子的風,雖然沒有龍池霸氣強大,沒有老闆娘這樣優雅哀傷,更不像火王這樣君臨天下,但就是給柏一種深刻的感覺。
那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像是原本吹過草原很清新的風,一經過他身邊,立刻被一股腐敗的惡臭污染,變得濃濁而骯髒。
「會在陽世犯罪的,尤其是殺人的,一進入陰界下場都很慘,往往是被他殺死的魂魄給找上,硬生生圍毆致死,但……這種仲介卻會去保護這些罪犯,訓練他們成為戰士。」
「嗯,幹嘛特別訓練陽世罪犯呢?」
「欸,不要小看陽世的罪犯喔,通常越變態的犯罪者,靈魂越是扭曲,越扭曲在陰界代表可能性越高,這仲介就去強化這些扭曲的部份,丟到巴別塔讓他們戰鬥,若贏了,他分一杯羹,若輸了……反正這些變態的命本來就是撿回來的,所以沒差。」阿歲說,「這次他帶的是割喉之狼,肯定又是一個變態中的變態吧。」
「嗯。」柏點頭,他能理解,越是變態的罪犯,往往擁有越扭曲靈魂這件事。「你說他名聲不好,那他叫什麼名字?」
「他的名字好像承襲自陽世的職業,是一種專門替變態罪犯脫罪的職業……」
「專門替罪犯脫罪?」
「叫做,」阿歲露出嫌惡的表情,輕聲說,「走火入魔的……人權律師。」
「人權律師啊……」柏雙手撐住下巴,露出沈思的表情。「的確,在也沒有比正義化身的墮落,更為可怕的了。」
而就在柏與阿歲閒聊之際,擂台上的舉牌兔女郎下場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來自兩位參賽者的肅殺之氣。
柏知道,要開始了,今晚暴力小英與變態殺手的生死之戰。
*
噹。比賽開始。
「看清楚了,柏。」阿歲低語,「這就是你下場對手的實力。」
「嗯。」柏沒有回答,但內心的感受,卻比誰都還震撼。
因為他再度感受到了風。
從擂台中心突然狂湧而出,宛如龍捲風的風,朝著觀眾直撲而來。
風的源頭,正是那個外表清純的少女,暴力小英。
只見她赤手空拳,只是慢慢將手上的袖子捲起,露出白皙細瘦的手臂。
「若資料沒錯,暴力小英的能力偏向『體』,今晚應該可就可以一窺全貌了啊。」阿歲興奮的拿起筆,拼命抄著筆記。
「小心喔,小英。」一旁的柏,卻露出擔心的表情,「對手的風雖沒妳強,可是詭異的很。」
詭異,沒錯,就是詭異。
因為割喉之狼動了,他像是玩偶般左右搖晃,看似笨拙的動作,速度卻快的驚人,轉眼間就到了小英面前。
然後他的手隨意往前一揮,指尖閃過一絲鋒利的冷光,朝著小英的喉嚨劃去。
「夠快。」小英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頭一仰,驚險避開割喉之狼的手指,以及指尖夾著那銳利的刀鋒。
但小英才退,她赫然發現,割喉之狼的的手指已經回來了。
而指尖的一小片刀鋒,再度照映出森冷的光芒。
「好快。」小英微微詫異,再退一步,再度險險避開了這一刀,這次避得險,因為她的幾絡頭髮已經被整齊削斷,隨風飛散。
可是,小英才剛退,那動作宛如不協調木偶的割喉之狼,手指竟然又回來了。
只見,他手指像是跳舞般轉動,一邊高速揮動著他的手,手指還不斷玩弄著那個刀片,刀片在他的指節與指尖來回翻動,然後在快抵達小英咽喉之時,刀鋒快速朝前,化成精小但殺傷力十足的恐怖武器。
眼看,就要劃過小英喉嚨那薄薄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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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快。」坐在觀眾席的柏,雙手不自覺的捏緊,能掌握風的他,能躲的過這藏在指尖的刀鋒嗎?
「這個割喉之狼原本手指就很巧,加上刀鋒輕到幾乎沒有重量,所以他更能盡情的揮舞。」阿歲冷笑一笑,「不過,這樣的他,還不夠看啦。」
「不夠看?」
「暴力小英能打到這裡,豈是這麼容易被收拾的傢伙?」
「喔?」柏正要詢問,忽然觀眾席發出了一陣驚嘆,因為擂台上,戰局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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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急退,一直退到擂台邊緣,剛好就在她第一個助手的旁邊,這助手的外型也算特別,全身巨大的肌肉,看起來像是專門扛載重物的工人。
「給我第一個,」小英低語。「先給我最輕的吧。」
「是。」壯漢用力點頭,雙手往下一抬,抬出一個巨大的鐵塊,看到助手面紅耳赤的模樣,這鐵塊肯定上百公斤。
而同一時間,小英背後,那如傀儡般不協調的割喉之狼又來了,他右手手指翻弄著薄薄的美工刀鋒,再度劃向小英的後頸。
「很好。」小英一笑,伸出單手,只是那隻細瘦的單手,竟然就提起那個巨大鐵塊。「咱們先從最輕的開始吧。」
只見小英手一回,輕鬆的甩動巨大鐵塊,朝著割喉之狼的腦門砸下去。
割喉之狼速度雖快,五指雖巧,但面對如此巨大的鐵塊,他赫然發現自己的招數只是一個屁,於是他只能選擇低下頭,驚險避開飛過來的鐵塊。
鐵塊被小英一扔,竟像是沒有重量般,飛過整個擂台,落在地上。
砰的一聲,扎實的厚水泥地,硬是被鐵塊撞出一個大洞,其能量不散,還將水泥地板震出一張蜘蛛網裂痕。
「這娘們的力氣也太大了吧!」割喉之狼悚然目睹鐵塊落地的氣勢,只是當他再度把頭轉回小英,他赫然發現,小英已經舉起了第二個鐵塊。
這鐵塊比剛才體積更大,一口氣動用到兩個壯漢助手,鐵塊上,被刻著一個數字,兩百公斤。
「這是第二輕的喔。」小英再笑,看起來細到幾乎折斷的手腕,輕輕一揮。
這個體積比小英還要大的鐵塊,在空中激烈翻滾著,正面朝著割喉之狼而來。
「臭娘們!你瘋了啊!」割喉之狼又罵了一句,這次他無法在從容避開,只能選擇在地上一滾,狼狽的避開這鐵塊。
鐵塊轟然一聲,地板不只破了一個大洞,更往外裂出一片如水紋般高低起伏的波浪。
「妳的力量也太大了吧?」割喉之狼才打一個滾,正要起身,他的臉色就變了。
變得淒慘無比。
因為眼前的小英,雙手各舉一個鐵塊,右邊鐵塊寫著三百,左邊寫著五百,超過八百公斤,竟然被她輕鬆的高舉。
「這……」割喉之狼再也沒有剛才邪惡的雍容,只能滿臉愁苦,「這還要打嗎?」
「打啊。」小英怒笑道。「你在陽世時偷割女孩喉嚨的氣勢呢?怎麼不見了?怎麼變成軟腳蝦了?」
說完,小英雙手同時往前拋去,這兩個鐵塊,就像是空中翻滾而來的汽車,朝著割喉之狼直壓了下來。
「靠。」在蹲在地上的割喉之狼,已經完全沒有閃避的機會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鐵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然後砰砰兩聲,鐵塊激烈的互相撞擊,鐵屑紛飛中,擂台的中心被鐵塊轟的整個塌陷,而鐵塊中心,正是來不及逃出的陽世殺人魔,陰界詭異魂魄,割喉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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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阿歲握筆的手猛一抬高,另一手則順勢蓋上筆記本,「柏,看樣子,你下一場對手已經決定啦。」
阿歲說完,他突然感到疑惑,因為他赫然發現,身旁的柏表情依然嚴肅。
只見柏雙眼注視著中心塌陷的擂台場,自言自語著。
「暴力小英,別掉以輕心啊。」柏低語,「割喉之狼的風,不但沒有消失……還變得更詭異了!」
變得更詭異了。
小英扔完鐵塊,正要走回她的紅色角落,忽然間,她感到背部一條涼線劃過。
小英回頭,她赫然發現自己背後的衣服已經被一刀劃開,而且在裂開衣服的下面,是一條不斷渲開的血痕。
中刀了?什麼時候中刀的?
「你……」小英慢慢轉身,面對塌陷的擂台中心,「沒死?」
「我沒死?是啊,我沒死啊?」鐵塊之中,一個身影慢慢爬了出來,他爬行的樣子相當不對勁,似乎已經不是人類,而是一隻姿態扭曲的野獸,「我好痛,但是我沒死啊。」
「哼。」小英哼了一聲,她將力量集中到背部,用力一擠,強大的力量將肌肉往內一合,瞬間將傷口封住,血也隨即止住。「你是怎麼回事,不但沒死,還變強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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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柏皺眉,「為什麼那一瞬間,割喉之狼不只沒死……整個風還變得更詭異了?」
「為什麼?」
不只柏,現場所有的人的心中都浮現了相同的問號。
「小英啊小英,若你沒辦法解開這謎團,接下來,」柏輕聲的說,「只會越來越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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