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認真看【斯卡羅】每看完一集就有很多東西想寫出來分享,可是我越老越懶惰XD,不過7-8集真的是這麼多集以來高峰的一波,每個人都演技大爆發
因為我自己是客家人,所以對於保力村相關劇情,聽到客家話都會覺得超親切,網路上叫好叫座跟批評的文章都不少,但我自己覺得只要是用心做出來的成果都值得被嘉許,何況我們在家裡就可以舒服地看劇,要保持感恩的心情
其實我覺得大家都喜歡聽歷史故事,故事誰都可以說,說得好的大有人在,但是歷史學裡的史觀卻是有門檻的,每門學科都有他的專業之處,歷史學的培養,除了史料辨別.思想 哲學.歷史解釋,時序的前因後果...等等,.怎麼闡述史觀是核心, 因為真實的歷史學,枯燥成分不少甚至很多是過於寫實不浪漫的,故事是讓大家進入歷史世界很好的引路法,所以就不要糾結到底是不是歷史劇,看得開心有學到東西就是收穫
【斯卡羅】裡的「琅嶠」就是「恆春」的舊名, 這裡是「羅妹號事件」(1867 / 清同治6年)後,發生了日本侵台的「牡丹社事件」(1874 /清同治13年)開啟了清朝在政治軍事上開始由消極轉變成積極治理的一個關鍵點,1875年,清光緒元年,台灣增設二府八縣四廳 ,恆春開始出現了~~
二府 :即台北府、台灣府
八縣 : 淡水、新竹、宜蘭、台灣、鳳山、恒春、嘉義、彰化
四廳 : 埔里社、卑南、澎湖、基隆
我找出十年前在恆春古城牆上拍的照片 (獲准設縣才能用磚築城牆,清領時期的台灣不能隨便用磚石築城的喔 ! )那時候還是長髮小瑪
年輕真好
#其實我好想有機會可以說說台灣史
#之前的旅讀私塾課人人都是混血兒其實就有不少的台灣史在裡面
#下次不發懶再寫一下斯卡羅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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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義塾心得 在 活水來冊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Re: [問卦] 日治時期的臺灣人懂北京話嗎?
https://www.ptt.cc/bbs/Gossiping/M.1551712915.A.762.html
我是藏書界竹野內豐。
今天來聊聊日本時代臺灣人到底會不會北京話。
其實日本人還沒來到臺灣之前,確實以為台灣人會北京話。
理由很簡單:臺灣人是清國人,清國的官話是北京話,台灣人當然會北京話,簡直就像A=B,B=C,可證A=C一樣,就像初音是個軟體一樣,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只可惜A=B=C,似乎不是唯一解。
1895年,一個叫做伊澤修二的教育家懷抱著教育熱血來到臺灣。伊澤修二就是犯了上述A=B=C的錯誤想像,浩浩蕩蕩居然帶了一百多個北京話通譯一起來。
來到臺灣之後發現,這些北京話通譯就跟偉大的王者DIO說的一樣:「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無馱!!!」
不好意思,全部沒用,一百多位通譯先生不好意思你們先回家,有機會再聯絡。
伊澤修二出師未捷身先滑一跤,不過媽媽說哪裡跌倒哪裡爬起來,他馬上跟臺灣總督樺山資紀建議,臺灣的教育需要兩個目標:一個是「目下急要教育關係事項」,另一個是「永遠的教育事業」。
「目下急要教育關係事項」尤其重要:日本人要趕緊學台語,臺灣人要趕緊學日文。
不過這也只能怪他太過托大,大約同一時間在澎湖的日軍通譯官,已經把台語初步整理成冊了,也就是日本史上第一本台語教材:《臺灣地誌及言語集》
封面
https://i.imgur.com/GtzLDOL.jpg
內頁
https://i.imgur.com/8iCGEYB.jpg
可以發現拼音全部沒有調號,照念出來只會像死魚講話一樣平板,因為當時日本人對於台語複雜的聲調系統和變調規則還沒掌握。
恭喜這位身在澎湖的翻譯官岩永六一桑,比伊澤修二搶先一步拿到台語乖寶寶章!
但是伊澤修二也不是省油的燈,隔年馬上整理編輯出《台灣十五音及字母詳解》,成為後來官方編纂台語字典的基礎。
https://reurl.cc/0Z9ql
後來伊澤修二因故離臺返日,原因可以在八卦板搜尋我前一篇文章;他回日本之後,1902年跟一個叫做吳汝綸的中國人聊天,這一聊,居然聊出中國的國語運動。原因請自行Google。
伊澤修二,真正的大教育家,在日本、臺灣、中國三地的語言教育政策都留下影響。
在這之前,全大清國包括臺灣在內,並沒有多少人懂北京話,因為根本用不到。就算是經商,從臺灣跑去福建,大家都講廈門話也是能通,就算跑去廣東、蘇州,請個翻譯給人家一口飯吃也不困難,所以沒有學官話的急迫性。
真的有急迫性得學北京官話的,只有當官的或者非得到北京買賣的。其實清朝也有為了「北漂」官賈而編撰的「官話教材」,這麼巧我就有一本。
清代蔡伯龍的《官音彙解》
https://reurl.cc/6Q7zr
https://reurl.cc/L64k3
上頭是福建話,下頭「正」下的是北京話。
例如「〇目仁 正眼珠子」,意思是福建話裡「目仁」到北京得說成「眼珠子」。
但這畢竟是少數啦,上一次去過北京的臺灣人叫林爽文,是押送到北京處死的,一般臺灣老百姓活三輩子也不會有one night in Beijing的經驗。
莫名其妙打了一小時還沒講到正題,不好意思讓我調1.5倍速講快一點。
在日本統治下,台灣人當然也沒必要學北京話,除非是跑去北京留學或工作,如洪炎秋、陳澄波等人。
不過,在日治後期,學北京話的書籍變多了,應該是與中日戰爭有關。
這是吾家收藏的幾本日治時代北京語教材。
https://i.imgur.com/IWQyUL2.jpg
像這一本《支那時文研究》,摘錄中國報刊的文章對譯日文並加註,很明顯就是戰時來個知己知彼的用途。
https://i.imgur.com/fjfC6gY.jpg
有趣的是這本書有原書主簽名,嘉義朴子人,查了一下資料,他後來去海南島當日軍翻譯,可證當時臺灣人學習北京話的實際用途。
同一時間,其實臺灣人在私塾學漢字也是用中國出版的教材,但是是用台語(或客語)念,所以形成了「雖然使用北京話教材,但不讀北京話」的「漢文共識」,各自表述。
https://reurl.cc/p5rqe
不過也不能說當時臺灣人學北京話都是為了戰爭,也有人是著眼在親善的用途。
例如蔡培火,1936年二月在日本東京,找到錢稻孫(翻譯家)、孫毓堂(後成為經濟史學者)兩人學北京話,
便是立志成為中日親善的大使。
這是那天蔡培火的日記。
https://i.imgur.com/SvE80rW.jpg
後來在戰爭最激烈時,蔡培火的日華親善之說惹怒了日本,堂皇入獄,出獄之後仍不死心,跑去中國繼續提倡日華親善,沒多久日本突然投降,蔡培火身在中國就因此誤打誤撞加入國民黨,此後終身變作KMT的臺人官員樣板,一生評價兩極,這是當年他寫下首日學習北京話心得的日記時,始料未及的。
要不是他學會北京話,他可能不會跑去中國當親善大使,戰後直接返台,大概就和老朋友陳炘、林茂生、陳澄波一起死在228事件了。
這樣對他來講是好還是不好?沒有人答得上來。
做個總結,臺灣自古百姓會北京話的應不多,但比例多少我並沒有資料,不敢亂猜。
日治時代由於工作、求學需求,會講的人應該多些,中日戰爭開打後,由於戰爭需求,相關教材與訓練因應而生;不過也有人不是為了侵略,而是懷著親善的理想而學習。
可惜戰後強制性的語言政策與文化洗腦,把本來沒多少人會講的北京話,扶植成今天可以把其他島內語言踏平的哥吉拉,不知當年努力學習北京話的先賢、戰後初期瘋狂投入「國語熱」學捲舌的民眾,給他們一台時光電視看看今天,不知做何感想?
明光義塾心得 在 張曼娟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未完成的童年夢】@ 張曼娟
㊟ 小學時候,我的作文並不出色。
作品始終沒登上過國語日報,但,那一直是個夢想。
那天,有著很好的陽光,我和幾個朋友在下午茶餐廳聊到童年時的夢想,有一些夢想隨著年齡漸長,慢慢實現了,有些夢想,卻像是蝴蝶標本那樣,雖然無法飛翔,但是永恆美麗。
「小時候,我一直好希望學芭蕾舞啊,沒有實現。」一個朋友說。「小時候,我一直好想留辮子,但,我媽就是不肯。」另一個朋友說。「小時候,我一直希望自己的文章可以登在國語日報上,沒有機會啦!」我說。朋友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拜託喔,你現在是作家了啊!」她們的言下之意就是,這不算是沒有完成的童年夢想吧,你還是成了一個作家啊。但,她們不能明白,當我小的時候,文章能夠登上國語日報,是多麼輝煌的夢想啊。
小學時候,我們班上有一份國語日報,是老師為我們訂的,隔壁班的學生沒有,我們因此感到小小的虛榮。老師上課的時候,總會利用一點時間,念一段報上的文章或是新聞給我們聽,全班都很安靜,聆聽著年輕女老師逐字逐句的朗讀。有時候,念到動人之處,老師會稍稍停頓一下,彷彿在等待著情緒平靜下來。那短暫的停頓,對我們來說也有著美好的意義,讓我們瞭解到,這是一個應該要感受的時刻,不管是歡喜或憂傷或痛苦。人生總有停頓之時,停頓,才能感受。
有些同學無法準確分辨注音符號,老師就讓他們把報紙帶回家去練習。是的,這是一份標上注音符號的報紙,對於練習注音有很大的幫助,需要上正音班的人,往往就靠這份報紙。我的朋友說,她的父親七十幾歲去念正音班,於是,訂了一份國語日報,每天和念小學的孫子搶報紙看。她說自己常在一旁看著頭髮花白的父親,戴起老花眼鏡,那麼專注的一個字一個字讀報紙,就像一個剛剛上學的小學生,教人疼惜,也覺得可敬。
幫我們訂國語日報的老師,曾經對我們說:「真希望有一天,老師能在報上念到你們寫的文章。如果真有那一天,老師一定會開心得睡不著。」因為喜歡老師的緣故,便覺得老師的願望也成了我的願望,真希望自己的作品,有一天能登上國語日報。
但是,在小學時候,我的作文並不出色。如今想來,小時候的自己實在沒有一點出色的地方,幸好,那時候沒發現事情的真相,還能開開心心過生活。
我的作品始終沒登上過國語日報,但,那一直是個夢想。
那一年,十歲生日,在小學任教的乾爸乾媽,帶我去逛街,說是要為我買一個特別的生日禮物。我們去了博愛路逛布店街,那時候,整條博愛路都在賣布,布匹色彩繽紛,令人眼花撩亂,布店有股氣味,卻讓人眼睛發痠欲淚。乾媽為我挑選了一塊花布,適合裁製成洋裝。然後,我們又去逛了重慶南路書店街,乾爸為我挑了國語日報出版的一套小作家叢書,都是國小學生作文徵文的得獎作品。
我捧著那套書,如獲至寶,不管白天晚上,著迷似的一篇篇閱讀著,這些作者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大啊,他們為什麼能寫出這麼好的文章呢?有些文章讓我放聲笑;有些文章讓我悄悄落淚。十歲生日那天,家裡來了好些親朋好友,我穿著新裁製的小洋裝,坐在角落的檯燈下,讀著這套書,感覺很幸福。
乾媽為我裝扮了形體,乾爸為我裝扮了靈魂,他們送我的生日禮物確實很特別。直到他們相繼離開人世的這一天,這樣的影響依舊存在。
而我慢慢長大,不再是個小孩子,登上國語日報的夢想,似乎是永遠不能實現的了。
二○○五年,我的生命出現一個轉機,舉辦了私塾「張曼娟小學堂」的夏令營,帶領著小學生讀經、讀詩和寫作。夏令營結束後,有位家長興奮的打電話告訴我們,小學堂那個叫翁恬的孩子,寫了一篇描述她在小學堂上課與學習經驗的文章,由她的老師幫她投稿國語日報,結果被刊登出來了。「登在國語日報上嗎?」我在話筒這一頭激動的問。翁恬媽媽將那篇文章寄給我們,我讀了一遍又一遍,感覺很特別,我想到當年課堂上老師為我們讀報的景象;我如今成為一個老師,因為這篇文章刊出來而開心得睡不著。一切就像一場輪迴,依舊是國語日報,這樣的緣起,源源不絕。
於是,我的生命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停頓,關於自己是否應該持續這個私塾,讓「張曼娟小學堂」的課程與經驗可以傳承。我當然明白,一旦持續下去,生活將有很大的改變,甚至人生方向也有調整的必要。但是,我攤展閱讀著國語日報上的這篇文章,發覺不是自己,而是學生登上國語日報,感覺原來如此奇妙美好。
未完成的夢想,其實已經完成。
(轉載:國語日報六十周年特別企劃)http://www.mdnkids.com/mdnsixty/Witness/18.shtml